问苍天
烟花再美,终究是瞬间风景;
浮脂华粉,最难敌疾风骤雨。
号称“最不怕淹的城市”,
怎么会是这样——
你看那漂流的红绿灯,
你看那破碎的红西瓜,
你看那漫长的回家路,
你看那疯狂的白石头,
你看那无助的老农民,
那是我们的父母亲啊!
你可读懂,
颗粒无收的含义?
你可读懂,
他们眼里的绝望?
……
繁华落尽才两天,
不觉世上已千年。
麦收时节雹风雨,
豪门宴上犹歌舞。
不要告诉我,
那些所谓的“正能量”;
请你告诉我——
刚花的那些钱,都去了哪里?
除了脂粉, 基础设施改善得“水漫金山”,
究竟是谁的千秋功罪?
曾经引以为豪的下水道,
究竟被什么堵住了?
一个城市需要脸面,
但更需要良心!
你们呆几年就高升了,移民了;
我们还要世世代代,
守护这片脚下的土地,
守望这座东方的瑞士,
守卫祖先永久的归宿!
诗人苏横
戊戌麦月晦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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